过去 40 年里,美国取得了长足的发展。
美国人口增加了约1亿人
其中一位是维韦克·拉马斯瓦米(Vivek Ramaswamy),他出生于1985年,是当选总统唐纳德·特朗普任命的两位政府效率部的两位负责人之一。
政府支出猛增
1984 年,美国政府支出约为 9000 亿美元(以 2024 年的美元价值计算为 2.7 万亿美元),而 2024 年这一数字则超过 7 万亿美元。其中一部分资金通过合同流向了世界首富埃隆·马斯克,他正与拉马斯瓦米合作成立一个新的非政府委员会——政府效率部。
国家债务已大幅增加
1984 年,联邦支出不足 1.6 万亿美元(相当于 2024 年的 4.8 万亿美元),如今已超过 35.5 万亿美元,这应该引起每一位美国人的关注,也是两党共同努力控制联邦支出的充分理由。
削减联邦工作人员?
目前,拉马斯瓦米和马斯克领导的这项计划似乎在关注联邦工作人员的规模。据 CNN 报道,一个正在酝酿的想法是,他们可以建议解雇去年雇用的每一位联邦工作人员。
在人口、支出和债务爆炸式增长的40年间,联邦工作人员的规模——这实际上有点令人震惊——基本保持不变,推翻了人们普遍认为联邦工作人员的数量随着联邦支出的增加而猛增的假设。
众议院监督委员会主席詹姆斯·科默,近日向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的帕梅拉·布朗表达了这一观点:“过去四年来,联邦雇员的数量猛增,特别是在家工作甚至没有来上班的人数。”
仔细观察现有数据就会发现,雇佣人员的数量增加了几十万——这个数字看起来很大,但并不是联邦劳动力的大规模扩张。
数十年联邦全职文员保持在300 万上下
美国劳工统计局的 数据显示,在拉马斯瓦米出生前的 1984 年底,约有 296 万名文职人员(包括邮政工人)从联邦政府领取全职薪水,而如今,联邦政府的全职工作人员人数略多于 300 万。人事管理局的官方统计数字略低,约为 287 万,其中包括邮政工人。
事实上,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全职联邦工作人员的数量一直相对稳定,在几十万名平民之内。
即使老布什政府时期军队和五角大楼的规模有所缩减,克林顿政府时期联邦政府工作人员数量也有数十万的减少,但这也没有显著改变联邦政府工作人员的规模,几十年来一直在300万前后徘徊。
每年有数十万人进来,数十万人出去
在每年进入和离开联邦政府队伍的人员中,过去三年联邦政府每年新聘用数十万名文职雇员(不包括邮政工人),约 25 万至 30 万名。这些新聘用人数与每年离开公务员队伍的数十万名文职雇员基本相抵。
彼得·莫里西 (Peter Morrissey) 是沃尔克联盟 (The Volcker Alliance) 的人才与战略高级总监,该联盟是一家倡导改善公共服务的非营利组织,并于 2017 年委托了一项研究来确定政府的真实规模。
“从长远来看,公务员(拥有 .gov 电子邮件的为联邦政府工作的人员)的数量基本保持不变,而职责范围却不断扩大。”他告诉我,“他们为更多的人服务,做更多的事情。”
社会保障和医疗保险等社会项目成本的上升以及物质商品成本的上升推动了政府支出。
他说:“人力是绝对重要的一部分,但从成本结构来看,人力只是相对较小的一部分。”
共和党表示希望关闭的一些机构中,员工数量相对较少,比如最小的内阁级机构教育部。根据人事管理局的数据,该机构约有 4,400 名员工。退伍军人事务部和五角大楼等最大的联邦机构则雇用了数十万名员工。
大多数联邦工作人员不在华盛顿特区
关于联邦劳动力的另一件事是,虽然其最大集中地是在华盛顿特区大都会区,但绝大多数(80%)分布在全国各个州,但主要集中在加利福尼亚州、德克萨斯州、科罗拉多州、阿拉巴马州和其他州。
提倡智慧政府的公共服务伙伴关系组织 (Partnership for Public Service) 政府事务副总裁珍妮·马丁利 (Jenny Mattingley) 认为,集中精力改善政府并不意味着缩小政府规模。
她说:“我们一直试图将话题转向这样一种观点:让我们确保以不损害服务提供的方式修复政府,并且不会损害美国公众从他们所依赖的机构获取东西的权利。”
真正的深层政府
在联邦政府雇员保持一定规模的同时,承包商和补助雇员的使用有所增加,因为这些工人不直接从政府领取薪水但仍为政府工作,承担了更大的负担。
曾在巴拉克·奥巴马和乔治·布什政府任职的约翰·迪尤利奥最近写道,公司和地方官员相互勾结,要求联邦政府提供资金,这代表着他们自己的深层政府形式,而要解构它将比火箭科学困难得多。以下是迪尤利奥文章的摘录:
真正的深层政府公民不断刺激联邦赤字支出,从医疗保险到导弹等各个方面。他们通过故意设计的迷宫般的联邦计划来获取资金。他们用联邦税收来雇佣数百万人。他们是“浪费、欺诈和滥用”的幕后黑手,而人们通常将这些归咎于“官僚”,而这些官僚大多只是拨款和合同管理者,而劳动力自 1960 年代以来就没有增长过。
马斯克依靠政府合同和补贴创建了公司,他或许能够对该系统的运作方式提供一些见解。
到底有多少人为政府工作,包括承包商?
研究员保罗·莱特为沃尔克联盟撰写的《政府的真实规模》 报告显示,1984 年,包括承包商和补助金雇员在内,联邦政府共有 690 多万名文职人员。如果加上军队和邮政工人,这一数字将跃升至 980 万。
冷战结束后,美国军队数量有所减少,而全球反恐战争期间,美国军队数量有所增加。该研究得出的结论是 2015 年的数据,当时美国共有 910 万名雇员,没有军队或邮政服务的雇员人数是730万。
当然,合同工和补助金员工的数量肯定随着过去几年的主要支出法案而增长——包括基础设施法案以及《降低通货膨胀法案》,后者拨款数十亿美元帮助美国向绿色经济转型。科默表示,马斯克和拉马斯瓦米将用一年半的时间提出建议,他们可能会建议设法收回未动用的资金。
莫里西表示:“多年来,政府一直面临着不增加员工人数的压力,而这通常会导致更大的合同量。”尽管有证据表明,承包商最终往往会花费政府更多的钱。
我采访过的每个人都同意,在政府效率提升、现代化劳动力和改善联邦政府运作方式方面,两党合作的空间很大。例如,佛蒙特州独立参议员伯尼·桑德斯和马斯克都谈到了控制五角大楼开支的必要性。对马斯克来说,一个麻烦是,他的公司 SpaceX 获得了数十亿美元的合同。